孙菲荷无所谓地点头，她不会告诉两人，他们只有这一世的缘分。

孙菲荷没有废话，直接抬手原地画符，钱艳看着赵龙，眼中的依依不舍越来越重。

“如果我彻底不轮回变成恶鬼的话，是不是就能永远的留在这了？”

孙菲荷歪头看向她：“恶鬼被抓到，可是要在地狱，承受蚀骨之痛百年之久，熬不过去就会魂飞魄散。”

钱艳满怀希望的看着孙菲荷：“你不抓我不就行了？”

她当鬼这么久，除了孙菲荷，剩下的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

孙菲荷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你不好奇，为什么你能可以跟判官谈条件，拿十世换一世吗？”

钱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她只想赶紧回到赵龙身边，其他的根本没想过。

孙菲荷语气淡淡道：“你身上有功德，应该是某一世你家里有位大善人，无辜横死，功德就转在了你身上。”

钱艳怔住了，孙菲荷轻声道：“不管什么东西都没有无缘无故得来的，你的请求也是前世有人呵护，否则你会被直接打入轮回井，如果你变成厉鬼，分你功德的人也会受苦受难，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钱艳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些事，她不能因为自私连累别人。

赵龙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没关系，你走吧，今天的一切足够我怀念一生，傻丫头，你要相信，我们总会在遇见的。”

钱艳哽咽着看着他，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我也是，我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最后悔的是那么早的离开你！”

赵龙现在只想把她的音貌都深深地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