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艳得意一笑，指着一个写着“林子明”的金戒指解释道：“当然是有钱爱玩的海王，这种男人不好撩，但是叫他们出来付个酒钱，陪衬当个小丑，还是挺乐意的，你可以理解为ATM机吧。”

秦语白似懂非懂点点头。

她从来没有和江栋文以外的男人暧昧聊天过，实在想象不到一下子要和几十个男人聊天，到底要用怎么样的精神才能聊得过来。

程艳看见秦语白面露钦佩的神色，顿时有了拿捏这位懵懂小学妹的把握：“你有什么情感上的事可以问我哟？我可以免费给你解答！但是我在网上可是要收费的哦！”

“你还要收费的啊？”秦语白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程艳见秦语白上钩了，立即解释道：“我给你爆个底，其实我是情感主播，通过帮助别人解决情感问题，收取情感咨询费。大家也可以叫我军师程学姐。你看，这是我的直播的账号，已经有五万粉丝！”

“军师程学姐！厉害！”秦语白看着程艳手机里的直播账号，虽然有点不懂，但五万人的粉丝量，加上程艳的通讯录有那么多男人，肯定在撩男人方面是很有经验。

秦语白听到了收费二字也不傻，她向来相信一分钱一分货，于是对程艳请求道：“程学姐，你能帮我解决我和我男朋友的复合问题吗？我可以给你情感咨询费。”

“当然可以。五百元一小时咨询费，当然新人首小时可半价体验！”程艳迅速答道，心中狂喜，这不赚钱的机会来了！

秦语白从小包里抽出一叠钱，从里面抽了三张百元大钞递给程艳：“好吧，我给你三百不用找了。请学姐帮我分析一下，为什么我的前男友现在还不愿意跟我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