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州坐下后,一时有些感慨。若没有当年的变故,他们现在应该也会是母慈子孝的样子。

枫叶端了茶进来,李云州站起身,接过茶亲自递到了林晚音手边。

他是客,又是善郡王府的少爷,林晚音哪能让他递茶。

她起身推辞,就听李云州说道:“伯母,我是晚辈,这是应该的。”

李云州端茶的动作很是恭敬,看林晚音的目光隐隐泛着水光。

递茶的时候,袖口滑动,露出手腕上的伤痕。

林晚音一眼就看见了,心里猛地一阵钝痛。

“这手腕怎么弄的?”

李云州连忙拉下袖口,遮住那些陈年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