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恍然，明白了郑贤的意思，也惊讶于对方的认知深度。

可是林浩不能暴露自己最深的秘密，知道永恒还能用古籍作为借口，他过去二十八年的经历恐怕早被郑贤调查过，不可能有渠道认识至今不知道在哪的韦德·威尔逊，这个宇宙的死侍也不一定就是那个突破了第四面墙的死侍。

看到林浩不说话，郑贤便主动为他继续介绍：“你真正的大敌是一家叫‘漫威’的公司，他们的编辑、他们的制片人和他们所主导的美利坚意识。”

果然，眼前这位郑贤不仅是个长生者，还了解多元宇宙之外的存在，至少见过那位突破了第四面墙的死侍。

“你知道伊凡·万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郑贤自问自答，轻笑一声：“就因为他不是美利坚人，他只是被创造出来的一个反派。”

“在他无数次的既定命运中，都将被托尼·斯塔克打死。”

“十年前你改变了他的命运，甚至让他站在托尼·斯塔克面前替父亲完成复仇，但很可惜你现在的力量不够，无法对抗那些敌人，所以他还是死在托尼·斯塔克手里。”

“为什么？”林浩其实已知道答案，但为了演戏还是配合着问了一句。

“因为托尼·斯塔克未来注定是这个宇宙的救世主，所以不能被伊凡·万科杀死，无论伊凡·万科十年来做出多少努力，都不能改变编辑决定好的命运走向。”

郑贤公开无情的答案：“如果他愿意改变立场，投向美利坚，跪舔托尼·斯塔克，才能活下来，甚至成为一位所谓的‘反英雄’。”

“哈哈。”郑贤突然笑起来，问林浩：“是不是觉得很讽刺？”

林浩沉默，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