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摄影师更是跑到两人旁边捕捉情绪变化的镜头。

秦无涯衣服和脸上全是血，白灵儿泪水不要钱似的洒下来。

无助的表情，颤抖着声音道：“师尊…呜呜呜…”

她嘴唇直哆嗦，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无涯缓缓伸手替白灵儿拭去眼角的泪水，虚弱道：“小狐狸，为师…咳咳…为师不能…为师不能再保护你了…”

说完最后的台词，陈南缓缓放下了手，双眼也慢慢合上。

该领盒饭了。

“呜呜…哇…”

白灵儿紧紧把秦无涯搂在怀里，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我不要…你说过要生生世世保护小狐狸…你为什么要食言…”

“秦无涯，你睁开眼睛…你睁开眼睛啊…”

白灵儿伤心欲绝，声泪俱下。

最后她怒视苍穹，仰天怒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恨。

恨所有人。

仙门！

狐族！

妖族！

他终于明白师尊曾经说过那句话。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小狐狸。

林诗然缓缓吻向秦无涯干裂的嘴唇。

滚烫的泪水洒在陈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