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死神，有印象吗？”

陈南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温和的笑容。

“什么？”

“笑…笑面死神？”

乔安瞳孔急剧收缩，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这个名字他当然不会陌生。

暗影殿自创立以来的最大客户。

与其交易的金额高达十八亿。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势力，而是一个单独体。

国外那些顶尖雇佣兵组织购买情报的交易额也不过侃侃过亿。

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

这笑面死神曾购买过三次异国国首的情报。

而那三个国家的暴君，全被其斩了头颅。

用万军从中去敌将首级都不足以形容笑面死神。

乔安满头大汗的瞥了陈南一眼。

心里忽然升起质疑。

笑面死神购买情报的最后一次大概在四年前。

而他购买那三个国家国首情报的时候大概在七年前。

那时候的陈南在多大年纪？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屁孩儿，狙杀了三国之首？

这尼玛…

传出去谁会相信？

难道陈南是骗自己的？

他现在可是天龙营营主，有必要编造个谎言来欺骗自己吗？

猛然间，乔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