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姜永安半点没作妖，吃得很和谐。

等把姜家兄弟俩送走了，霍北宵才问姜乔乔，“姜怡然是不是也打算开鸭货店？你故意把配料都告诉姜永安，是想让姜怡然去折腾？”

姜乔乔眉眼弯弯，看着霍北宵，像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你真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就不怕她真做出了跟你一样的味道，跟你抢生意？”霍北宵微微蹙眉看着她问道。

姜乔乔微微挑眉，“你觉得姜怡然有那个能力吗？”

霍北宵本来是想提醒姜乔乔做生意，切记不可轻敌的。

但转念一想，就算她的鸭货生意做不起来，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他赚的钱不仅可以养活她，还可以帮她填补亏空。

姜乔乔和霍北宵在家属院儿大门口看姜家兄弟俩走远了，正要转身回去。

一辆小汽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夏云涛拄着拐杖下车，还没说话，就先使劲儿在空气中嗅了嗅，“乔乔，你中午让我吃那么难吃的东西，现在自己回来偷偷吃美味，你这可不地道。”

姜乔乔看夏云涛跟个馋嘴的孩子似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心里还有一阵暖流淌过。

她小的时候，杨家的爷爷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