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老道,顾清远没什么好印象,只是说了一句,让陈勃要警惕他会绕过陈勃,直接和那四家暴露出来的公司合作,如果直接找到他们和陈勃对抗,那接下来贵鹿集团的事就不好处理了,他们只会变本加厉,而陈勃手里的东西真要是拿出来,无疑是两败俱伤,而对那个老道没有任何影响,他倒是巴不得事情这么发展呢。

陈勃明白顾清远说得对,但是自己现在很忙,根本离不开北原,更没有办法找个别的人去见那几个老板,尤其是水江市的贺英喆。

“我的意思是,你先不要和贺英喆对着干,更不要摊牌,而是要从经济的角度打疼他,他是做生意的,那就从他的生意伙伴下手,找准了这些人,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就会老老实实的来找你谈了,到那个时候再谈的话,很多事就可以摆出来说道说道了”。顾清远说道。

“嗯,回头我找找北原重工的材料,我原来想着忙过手头的事就找他摊牌,现在看,还是老师说的对,要从商业的角度出击”。陈勃说道。

“生意人,大多是求财,也是色厉内荏,只要找准了他的七寸,一杆子下去,保准老老实实听话”。顾清远喝着砂锅粥,非常和缓的给出了这么一个狠厉的手段。

真要是按照陈勃的手段去做,倒是可以稳准狠,但是不一定有足够的威慑力,要让贺英喆知道,陈勃就算是不用手里的那些协议和效忠文书,他也一样从其他方面让北原重工关门大吉。

顾清远走后,陈勃让服务员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半个小时后,他的面前又坐了一位客人。

田寻雁有些憔悴,她是从医院赶过来的,为的是和陈勃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她想听听陈勃的建议,这也是她妈妈农安晴的意思。

“大叔,接下来该咋办,我妈虽然不安心,但是经过这么多的风波她也明白,我们斗不过他们,搞不好,真会搭上自己一辈子”。田寻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