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总，黎小姐……”

“你想说什么。”

“她好像变了不少。”

“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样的黎小姐更适合戎总。”

以前的黎婠婠太过脆弱，甚至她大概根本不太了解，待在戎行野身边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拿了钱就该办事的任务，害怕被取代。

不过现在的黎婠婠，恐怕戎总放她离开，她也只会感激不尽。

女人的爱与不爱，其实很明显。

沈确觉得现在的黎婠婠对人够狠，对自己也狠，这样的女人在戎行野身边，好歹能更好地保护好彼此。

“我要的不是合适。”

沈确猛地一怔，突然意识到了戎行野的话。

只是内心的惊讶不亚于自己之前的想象。

等戎行野进了老宅，沈确跟戎毅站在一块。

两个男人无话可说，却同时又开了口。

“你先说吧。”

“我看爷八成是栽进去了。”

“嗯。”

沈确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既定事实。

从戎行野想也不想肯为她跳崖开始，那时候自己已经意识到了有点不对劲。

可这些年，戎行野对黎婠婠，向来是势在必得，所以也没有那种紧张的感觉。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戎行野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创嵘，以及他背后的军队势力，他外祖那边的压力也不小。

娶黎婠婠的概率小得可怜。

所以大家也觉得，不过是露水情缘，时间未到。

然而今天戎行野竟然说宁可以前的黎婠婠还在。

可见他是明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他自己没抓住，也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