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抗拒，所以也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戎行野，你为什么非要抓我回来。”

男人睁开了眼，“因为想你在身边。”

“然后每天跟你闹腾，你创嵘不够忙还是生活太无趣？你觉得每天跟我这样有意思么？你想要听话乖巧漂亮的女人，外面多的是，人人都能做得比我好，而我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地位，我还要更多更多，你不觉得累么？”

“外面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有一个黎婠婠。”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只是在平稳了呼吸之后，淡淡开口。

黎婠婠从鼻腔中发出冷笑，“她死了。”

“以前的黎婠婠死了，现在在你怀里这个，眼里不会以你为先，你的一颦一笑你的喜怒哀乐，她都并不在乎，包括现在。”

“那又怎么样，以前的黎婠婠回不来，现在的黎婠婠至少在我身边。”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谓放手就是彻底地失去。”

她想挣开他的拥抱，却纹丝不动困在他结实的怀里。

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又席卷而来了。

“你在慢慢杀死我。”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你死，我也绝不独活。

但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这个念头从内心深处猛地冒出来的时候，戎行野的身子有一刻的僵硬。

但是又很坦然地将这种变化渐渐消化。

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死，更不会有这种念头。

可那个人如果是黎婠婠。

那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