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在身后问道：“你是不是又去吃避孕药了。”

黎婠婠脚步一顿，“不然呢？难道真的给你生孩子？外面的女人不能生？还是你不行？”

“老子的种就往你肚子里撒过，要生自然也是你生，其他人生不生干我屁事。”

黎婠婠神色一僵。

“怎么？很奇怪？”戎行野坐下来道：“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那你倒是戴……”她还没说完，猛地闭上了嘴巴。

戎行野扯唇一笑，“行，戴，行了吧。”

“你戴不戴关我屁事。”黎婠婠呛了回去。

“我想洗个澡。”

“……”

老房子，只有外婆房间有浴室，还有一间就在她房间，那个共用的还没有花洒，她也一直没找人去修。

“我必须要洗澡，昨天我没洗，我现在很难受。”

“你去开宾馆洗。”

“太脏。”

这小破地方连街道都不知道多少年没维修了，那些宾馆？脏得要死。

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