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带着姜慕过来的时候，正在舞台上录制的是防弹，说起来Ume和防弹也挺有缘，出道和回归撞也就算了，还经常连事前录制舞台的时间都是相连的。

不过和姜慕打歌行程还有两场不同，防弹今天已经是最后一次《dope》打歌了，因为是末放全员都穿着改良版警服，整齐划一的动作尤其帅气。

不过此时台下的姜慕已经没有了观看舞台的心思。

“抄袭是什么意思？”

姜慕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王助理问道。

王助理看着姜慕的表情有些心疼，但等下就要录制舞台了，她不想影响姜慕的状态，“舞台比较重要，这事我们打歌结束再告诉你好吗？”

姜慕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王助理为难的表情后又忍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姜慕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气氛变得尤其沉默起来，是连舞台上激烈的音乐都影响不了的程度。

王助理想安慰姜慕，但一看到姜慕这种状态就手足无措了。

糟了！

这个状态……

防弹录制结束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姜慕，大家扫过去的眼神都有些担心。

“你好。”

防弹问好声从前面响起，姜慕下意识的弯腰回礼，“你好。”

声音是比以往还要疏远……

这让应该走远的防弹都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姜慕，直到被经纪人催着离开。

姜慕录制完舞台后，跟助理说了一声去往了洗手间，助理本来想跟着一起去结果被其他事情拖住了，于是姜慕就有了一个人出门的机会。

闵允其在走廊上碰到姜慕的时候还挺意外的，但这意外不是因为碰见姜慕，而是因为发现姜慕身边居然没有工作人员。

只不过犹豫了一瞬，闵允其就走了过去，“还好吗？”

姜慕听到声音条件反射要问好，“啊尼啊塞……”

“你遇到前辈就只会问好吗？”闵允其的腰上还挂着警棍，醉酒嗓低沉，面无表情的侧脸莫名给人感觉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