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的免提，许尽欢不想听也只能听。

是个苍老的声音，“肇南啊。”

“黄伯。”

“我想跟你说说迢迢的事。”

刚才吃饭的时候，许尽欢就已经知道那个造祁雯清黄瑶的女人叫黄迢迢。虽然祁雯清让许尽欢别管，但她还是听到了饭桌上的对话。

黄迢迢跟祁雯清都是一个学校的研究生，平时就互相看不顺眼。

黄迢迢造祁雯清的谣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祁雯清直接把她学术不端的证据捅到了校长的邮箱。

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天一亮，调查黄迢迢的文件就会下来。

这事也不算大，但对于黄迢迢那个大教授爷爷来说算是件棘手的事情。

事关祁雯清，许尽欢假装在看风景，实际上在等周肇南的回答。

“黄伯有话直说。”

那头开始叹气，“我马上都要退休了，咱们两家何至于在这个时间生出嫌隙？”

周肇南笑了一下，“黄伯要是这个态度，那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黄伯不是很高兴，“那你想怎么样？”

周肇南突然看镜子里的许尽欢，“小孩，现在几点了？”

许尽欢不明所以，但还是看了下手机，“十点四十。”

周肇南回黄伯：“距离天亮还有不到七个小时，我想雯清应该不介意等黄迢迢上门道歉。”

黄伯不可置信，“你让我孙女给祁雯清道歉？”

周肇南眸光缓缓加深，“黄伯，这次彻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