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一脸平静，道：“楚枫，楼外楼的规矩是不允许在楼内动手，更不允许伤害楼内贵客，你两条都犯了。”

楚枫淡淡一笑，道：“他想要我动手，我要是不动手，岂不是说我怕了他。”

季常摇了摇头，道：“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不跟你绕圈子，霍无伤不是贺宸，你打了霍无伤，总得有个交代。”

楚枫眉头一皱，道：“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

季常目光微凝，看向霍无伤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霍无伤嘴角一咧，道：“他扇我一巴掌，便让我扇他十巴掌，这事儿算了。”

季常眉头微皱，道：“大家都在京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十巴掌多了点。”

“五先生既然这么说了，面子我肯定要给你的。”霍无伤看向楚枫，冷冷道：“五巴掌，一个也不能少。”

楚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道：“霍无伤，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五巴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任你打？”

霍无伤冷笑一声，道：“楚枫，你打了我，难道还想不付出点代价吗？这里是楼外楼，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慕南溪和长孙清歌也感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楼外楼的规矩，向来说一不二，无人敢犯。

楚枫今日若真的在这里受了霍无伤的巴掌，那无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

季常见楚枫不为所动，又道：“楚枫，你若不接受惩罚，便是不将楼外楼放在眼里。这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楚枫眉目一挑，道：“季常，你这是在威胁我？”季常摇了摇头，道：“不敢，只是提醒你规矩所在。”

楚枫沉吟片刻，道：“好，既然楼外楼有此规矩，我楚枫也不是不讲理之人。霍无伤，你若想打，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