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是你动的手脚！你看不得素素出风头，所以故意要害她，这样的事情你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回了，一定是你！”

好端端的，宋白素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六公主本来就是因宋白素调香之名与她交好。

宋白素是沽名钓誉还是真材实料，外人不知，她还不知道吗？六公主不相信宋白素会无缘无故出这样的纰漏，一下子就咬定是宋暖搞鬼。

太后娘娘也顺着看过去，目露怀疑。

“燕王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暖起身回话：“太后娘娘明鉴，臣媳也不知道六公主为何突然这么说，臣媳只身进宫，如何有机会对太后娘娘宫里的香料动手脚？而且，刚才素夫人调香之时，我可离得远远的，半点不曾接触过素夫人。”

宋暖确实毫无动手的机会，太后闻言，也信了，只以为六公主为了帮宋白素说话，故意给宋暖泼脏水。

“不可能！如果丽姬木没有问题，为何会煅烧之后出现焦臭？那日我分明就是这么见你调香的，怎么轮到我来，就出现在这样的问题？”

宋白素一时情急之下，把当日调香的事情脱口而出，她很快就意识到不妥闭了嘴，可话已经出口，太后和六公主都被吸引了注意。

太后娘娘更是疑惑：“都说你这个庶妹是京城调香功夫一流的，怎么燕王妃也会调制这王室香？”

“方才你还说自己没动手脚，如果你没做什么，为什么同样的香料，你可以制出王室香，素素却屡屡失手？莫要说你那三脚猫的调香功夫，竟比得过自小天赋过人，苦练十多年的素素！”

六公主似乎揪到了错处，抓着宋暖这一点不肯放手。

宋暖却只是惊讶叹道：“原来六公主也知道当日衮王府上，素夫人调香错漏百出之事，却为何还要帮着她欺瞒太后娘娘，意图鱼目混珠。”

她不顾六公主脸色青红交加，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好在今日发现得早，否则到了寿诞上闹出来，毁了太后娘娘的寿诞，那可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落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娘娘显然也被宋暖话语中设想的画面气到，语气恼怒道。

“落宁不敢，落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祖母难道不信您的亲孙女吗？您自小就最疼落宁了，落宁怎么会拿皇祖母的寿诞当儿戏。

实在是落宁太想让皇祖母开心了，所以才想要在寿诞上让最好的调香师给皇祖母调香献礼。”

纵然六公主解释得再好听，太后娘娘终归是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