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初话音中全是无奈。

乔晚莫名想笑，感觉顾言初比她还急！

“没办法，只能走法定程序。”

“叶宴迟的代理律师是华洲集团首席法务官，国内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师，乔主播的律师与他的能力悬殊太大。二审的时候，我来替乔主播找个律师。”

“谢谢顾小姐。”乔晚在庭审一开始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已经迟了，“到时候，还请顾小姐多多费心。”

“律师的事儿交给我。”顾言初勉强挤出一声笑，“如果乔主播不急着回港城，我们晚上约个饭。”

“我晚上六点回港城，我们下次有机会再约。”乔晚婉拒。

“乔主播，有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在我嗓子眼堵了好几天——”顾言初顿了顿，“婚没离掉，你和叶宴迟还会住一起吗？”

“没一审的时候，我和叶宴迟就——分居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与叶宴迟的关系，思来想去用了“分居”两个字。

其实，除去春江别墅那夜荒唐，她和叶宴迟就是一清二白的朋友关系。

那一夜，是她竭力想忘掉却又无法忘掉的。

如果减寿十年，能换取那一夜什么都没发生，她也乐意。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