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姝上门来兴师问罪,姜幼觉得自己没必要跟她解释,淡漠道,“这是我跟池妄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心虚了?呵,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南月姝冷笑,尖锐的气势,把姜幼逼得连连后退。

“姜幼,你可别忘了,你爸爸害死了他爸爸!害得池伯母重病抑郁,池氏一家全部搬迁国外,你姓姜的把他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敢上他家里来,你怎么这么贱!”

“咚。”

姜幼后背撞上酒柜,脸色煞白的咬紧唇。

南月姝说得有一部分是事实。

姜家的确对不起池妄,她争辩不了。

但南月姝凭什么骂她贱?

姜幼伸手一把将南月姝推开,“南小姐,拜托你别靠这么近,你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有点恶心。”

南月姝穿着高跟鞋,被姜幼一推,猝不及防崴了脚,她顿时怒火丛生,“你敢推我?!”

“南小姐,人与人之间,有个安全距离,你过分越距,张牙舞爪的冲着我来,会让我以为自己生命遭到威胁,下意识采取防卫措施。”

南月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姜幼向来是人人可欺的软包子,小时候没少捉弄她,她什么时候这样伶俐了?

“还有。”姜幼不卑不亢抬起头,“如果你来的目的,是想让我滚出去,这是池妄的房子,你得经过他的同意。”

南月姝噎住,上前一步,在姜幼耳边讥讽,“姜幼,你说这话不心虚吗?三年前你就知道了,池妄会心软收留你,都是因为你长得像我!”

姜幼的心脏莫名被这句话刺到。

这让她想到三年前的某个晚上,池妄喝醉了酒,发疯似的把她压在身下亲吻,还说了很多让人脸红发烫的醉话。

但第二天早上他若无其事的澄清,拉着南月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