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

在赵管家絮絮叨叨想提起往日情分的时候，老夫人剥着橘子淡声开口。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赵管家神情微愣。

老夫人慢悠悠抬头，眉眼锐利看过去：“倚老卖老。”

沈澜差点没一口点心喷出来，咳得惊天动地。

老夫人是真的刚，说话不留情面。

赵管家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脸胀红，额角青筋凸起：“老夫人，您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老夫人将剥好的橘子递给沈澜，擦干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以你的脑子，从一开始就应该能想到沈澜不可能下毒。除非是你老糊涂了。但你一直疯狗一样咬死她是为什么？”

赵管家眼神躲闪。

老夫人冷笑一声，赵玥之前整天待在她身边，什么心思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