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刚刚下过雨，沼泽的道路颇为泥泞，再加上地面的草很深，道路实在有些难走，欧阳慧有些不大习惯，两人走得并不快，只是，两人走了许久也没遇着一个活人。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嗯。”

“我是第二次。”罗凡回头看着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摇了摇头道，“第一次是在一个叫龙涎泽的地方。”

“也是像这次一样的寻宝？”欧阳慧问道。

“也是，也不是。”罗凡望了望黑蒙蒙的天空，道，“寻宝，也是为了杀一个人。”

“对了。”罗凡忽然道，“我记得我们蜀山入门时有三道考验，其中一道是问心，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

“慧儿。”罗凡问道，“你因何而执剑？”

欧阳慧先是一楞，随后想了想答道：“我记得小时候，父亲事务繁忙，总是没空照顾我，大多数时候是姐姐照顾我，那时候便想着长大以后一定要练好武功保护姐姐。”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欧阳慧道，“我就想要练好剑术，保护爹爹，也保护好欧阳家。不过我想，即便没有她们，我也会好好练剑，这纯粹是一种兴趣吧。”

“呵呵~”罗凡摇头失笑道，“不愧是我的徒弟，跟我当初的答案差不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只是聊的内容要么是关于剑术方面的，要么是一些往事，气氛倒也不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