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珊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将文件递回去给工作人员。

“好的，张总这会还在公司，我现在带回去吧。”

等人离开后初妤才关门，回头就看到程珊朝她走来。

“合同我已经签了。”初妤站在原地没有动，继续说：“程珊，你是公司的经纪人，我现在也和公司解约了，你也该回去了。”

程珊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递到初妤面前扬了扬屏幕。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在她晃动间，初妤只看到了‘辞呈’两个字。

她挑了挑眉，语气悠扬，“没想到啊，动作这么快，就不担心我直接宣布退圈不干了？”

程珊将手机丢到沙发上，顺势犯了一个白眼，“林岁欢退圈你都不可能退圈，你现在一身债，你退圈拿什么还债？难道你要当老赖不成？”

两年的相处，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内核早已是好友。

初妤没忍住嗤笑，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又转身回房间，隔了几分钟手里拿着一张卡走出来。

“这点债，算什么？程珊，跟了我两年，我的收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

她将卡放在桌子上，吭哧吭哧地咬着苹果，好不惬意的模样。

程珊沉默了，略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忘记了初妤虽然只出道了两年，但接的工作都是顶尖的，全天价，这点违约金根本不是问题。

程珊拿起她的卡摇了摇，“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这个富婆收留一下我这个无业游民啦。”

初妤眼底笑意渐盛，明媚张扬的气质让人为之着迷。

“当然，富婆养你。”

程珊轻抬下巴，是从未有过的嚣张模样，“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初妤眨了眨眼，“期待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