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信子同样眼光一亮。

她不学医,但接触过艾炙,她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可能是那边气候过于湿冷,有一段时间痛经,同学中有一个华人女孩子,告诉她用艾条炙脐下三寸,还真的管用。

然而朱志远却又摇头了:“我说了,药用其偏,如果是寒症,艾炙很合适,但昭田先生的病,是吃多了壮阳的药物,他的经脉里,全是热毒,再用艾去炙,那是火上浇油,不但无用,反而有害。”

“啊。”中岛介男不由得叫了一声。

大桥秋马同样一脸失望,对昭田久夫哀叫道:“昭田叔叔啊,我说了,尽量别吃药,你就不信。”

昭田久夫哼了一声:“我在你那个年纪的时候,也不要吃药的,而且我肯定比你强。”

好么,这会儿还要逞强斗狠,大桥信子一脸的无力吐槽。

大桥秋马突然眉头一振:“针炙之外,不是还有药吗?志远君,昭田叔叔这个病,可以下药吧。”

他这话,同样引得昭田久夫几个神情一振,包括大桥信子在内,全都眼光炯炯的看着朱志远。

“昭田先生这个病,几年了?”朱志远不答反问。

大桥秋马扭头看大桥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