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法林市降落,下面已经有车队在等,不是乔治安排的,而是大桥医药的人。

车队到一个庄园别墅,同样是属于大桥医药的。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在飞机上也吃过了晚餐,乔治送到地头,就告辞了。

大桥信子和朱志远今天才来,当然至少要休息一晚,看病嘛,明天来得及。

乔治离开,大桥信子亲自给朱志远安排了房间,她问:“志远君,你以前来过巴西吗?”

“没有。”朱志远摇头:“不过我一直期待着来一次。”

“哦?”大桥信子好奇的道:“为什么?”

她说着笑起来:“是因为足球,还是因为美人。”

“都不是。”朱志远笑:“我在大学里,学的第二外语是拉丁语,但一直无武之地,来了巴西,就可以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桥信子咯咯笑:“我还以为,你对这边的美人感兴趣呢,这边可是经常出世界小姐的哦,而且非常火辣。”

“不。”朱志远摇头:“我不喜欢太辣的,反而喜欢那种温柔而含蓄的女孩子,我国的诗人徐志摩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喜欢的,就是那种水莲花一样的女人。”

他说着水莲花,却看着大桥信子,眼光中意味十足。

大桥信子便抿唇轻笑,眼波里面,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