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确实了不起,传下来好多好东西。”宫凤凰道:“我本来其实不信的,但外婆这两天,真的好了好多哎,我现在信了。”

她说到这里,对朱志远道:“志远,那个余师父,身怀绝持,当理发师,可惜了吧。”

“他也行不了医了啊。”朱志远摇头:“他的行医证给吊销了。”

“我想想办法看。”

这女人行事果决,下午就去跑了一圈,第二天,她就对余白杏道:“余师父,我问了一下,象你这种,吊销了行医资格证,而且出过事故的,想要重新拿证,确实很难。”

“是。”余白杏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没事的宫司长,我也不想行医了,就这样吧,理发师也不错啊。”

“我们可以绕一个弯子。”宫凤凰道:“你最强的,是针术是吧,那你可以拿一个中医技能资格证,有这个证,你就可以给人扎针推拿,不开药不打针就行。”

“这样吗?”余白杏眼光亮了一下,却又有些犹豫,朱志远就在边上敲边鼓:“余师父,可以的,你一身绝学,就这么弃置不用,太可惜了,再说了,就你平时给人扎针,其实也要拿个证才好,否则别人要是讹你,那也麻烦。”

“那行。”余白杏道:“那我就去申请一个。”

“不必。”宫凤凰道:“余师父,你给我一份资料,还有两张照片就行。”

余白杏依言准备了申请资料还有照片,第二天,宫凤凰就把中医技能资格证给拿回来了,这女人办事,就是这么牛。

而她外婆在连着扎了一个星期的针后,已经恢复了大半,以前除了宫凤凰,儿子媳妇孙子甚至都不认识了。

但这会儿,不但家人能认出来了,甚至以前的邻居,她也能记起来了,又开始让宫凤凰陪着她去跳广场舞,跟邻居聊天,所有熟悉她的人都说,她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