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这笔钱,最终才把女家教安抚下去。

旧话重提,梁信龙气势一弱,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要问这些,这些跟你无关。”梁娇没好气,道:“你知道,我给你截图是什么意思吗?”

正常情况下,这是炫耀,但梁信龙知道他这个姐姐,性子冷傲,不是那种浅薄的人。

“什么意思?”他问。

“我是昨天碰到他的。”

梁娇没有直接回答,却从头说起,先把昨天的事说了。

“那个齐老板在这边,也算是一号人物了,碰上他,不但给打了一顿,最后还给安个罪名送进了号子里,随后还得托人找我来帮着求情。”

“国内就是这样了。”梁信龙道:“正常。”

“国外不那样?”梁娇反问:“加拿大的乌鸦是白的?”

“反正比国内好。”梁信龙不太服气,道:“后面呢?”

“随后我找他,跟他说起打官司的事,说我这个律师就是表面风光,其实根本不赚钱,一个不好,还要挨打,他听了,随后就给了我一张单子,两万吨白糖。”

“糖啊?”梁信龙叫:“我还以为,他给你钱呢。”

这脑子,梁娇气得只想敲他,可是远了点,逮不到。

“你傻啊。”梁娇叫道:“他是县长呢,直接给我钱,他疯了,这钱又哪来的,当然只能给我物资了。”

“那家伙当县长了?”梁信龙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