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凤凰道:“你是说,吴向前还会搞鬼?”

“肯定的啊。”朱志远道:“他在那边有人的,内外勾结,他们会看着商容把奔远矿拿回去?想想都不可能啊,至于你不同,你是借你堂哥的力量,其实吧,我有个猜测。”

“什么?”宫凤凰问。

不过不等朱志远回答,她就叫了起来:“你是说,在巴黎剌杀我的,是吴向前他们的人?”

“有可能。”朱志远道:“奔远矿他们搞不到手,就是因为你的存在,如果你没了,拦路虎也就去掉了。”

“好大的狗胆。”宫凤凰怒了,咬牙切齿,不过反过来,她又担心朱志远了:“那你更要小心啊,他们狗胆包天,即然敢在巴黎剌杀我,在泰北,那更是肆无忌惮的。”

“我没事的。”朱志远笑道:“你要想,他们之所以要剌杀你,是因为你堂哥的存在,让他们无法借本地人的力量,他们玩不过你堂哥,所以只好直接剌杀你,从根子上把挡路石给搬掉,而商容哪有这个本事啊,你堂哥只要不管,他们有一万种办法玩死商容。”

“但就怕他们下死手啊。”宫凤凰还是担心。

“你糊涂了不是,平时很精明的啊。”朱志远道:“他们求的是财啊,随便搞点什么事,把商容挡回来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人啊,把这边彻底惹恼了,有什么好处?”

“这倒也是。”宫凤凰赞同他的看法,又腻声道:“人家担心你嘛。”

“担心收到,晚上有奖。”朱志远笑。

“那你早点儿过来。”宫凤凰声音中水意弥漫:“带几双丝袜过来。”

“什么颜色的?”朱志远笑问。

“你喜欢的颜色。”宫凤凰声音更媚了。

朱志远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