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澈云他们都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担忧的时候,驸马府里的柳怀清已经醒过来了。

只是看到云舒的表情,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雀跃,眼神中还隐约带着茫然和戒备。

“夫君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云舒着急的问道。

柳怀清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看到他这张脸不知为何突然胃引起了一阵不适。

不过,该极力压制住为胃里那一股不适求出一抹难看的笑说道:“让公主担心了,我没事!”

“相公,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晕了,而且还吐血了?”

云舒不放心的在他身上扫视着:“你都不知道你突然吐血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我没事,只是,是臣不好,不能让公主怀上子嗣,是我太无用了!”

“可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可能是太想了,所以……”

柳怀清看着一脸难过的云舒连忙说道:“不过去你放心,这一口血吐出来讲,我感觉我心口上的郁闷已经消解了一大半了,所以就是好事,公主不必担忧我!”

云舒紧紧的盯着他一会,看到他脸上除了江喝米酒醒过来的病态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表情,她也就没有多想。

毕竟不止驸马,想要一个孩子就连她也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呀。

可是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怀上一个孩子。

他原本以为他们之前已经看淡了呢,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又把藏在心底的念想勾起来了。

“驸马,先好好休息,我下去看一下汤炖好了没有?”云舒说着便走了下去。

柳怀清看着走出去了脸上那种淡然的表情,却再也维持不住,立马就变得狰狞,痛苦了起来。

他刚才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一会有人叫个海沉哥一会又被一个谣言谣语的小子跑过来喊大伯。

还有,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男子,一群人过来找事要银子。

他虽然不知道这些画面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最起码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是他的身份很可疑。

他极有可能不是柳家的柳怀清。

只是他对海沉这个名字真的很熟悉,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可能只要找到这个人才能解开事情的谜团。

“母后,驸马看起来不太对劲。”

太后一直就在驸马府大厅内,根本就没有离。

听到也柳怀清醒了之后,她依旧没有进去,一直在想着云铮的态度。

自从万寿节那天开始,她就感觉一直被他掌控着的儿子有些不太对劲,而且她总有一种感觉。

被栓住的野马很快就要脱缰了!

对于这个认知,她真的很慌。

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慌什么?但是她心里就会感觉很慌,有种失去控制了感觉。

她听到云舒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急切得女儿,她看笑几声:“既然事情是有那个丫头起来,就要由那个丫头结束!”

云舒听到她的话,瞬间就领会她的意思了:“是,儿臣明白了!”

太后嗯了一声:“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好!”

“哀家也回了,你让叶道士把那个药加快一点,那个药我们要加蒙一点了!”

云舒应了一声,恭恭敬敬的送太后出去了。

当天夜里,现在所有人都沉浸于梦乡的时候,晋安侯府的我也想去悄悄地几个黑衣人。

他们不约而同的朝着后院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