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你能说我的孙儿还活着吗?”女人哭着怒使的那个少年。

“我没有胡说,我爹就是仵作,我从小跟着我爹处理各种各样的尸体,绝对不会看错。”

“你怀里那个孩子死了,起码有三个时辰了,一把一个死了的孩子抱在这里来,那是罪,有何企图?”

因为围着的学子也议论纷纷,对于眼前那个少年,他们也是认识。

这个少年,虽然他爹是做仵作的,但凡挨不住他有一个十分给力的爷爷。

给这父子俩留下来万贯家财,留着爷俩挥霍,不过一个做了仵作一个去读书了,那家产目前还挥霍不完。

“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有娘生没养的贱种,你凭什么说我瞬间孙子了三个时辰。”

女人怒视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我知道了,你们也是一伙的。”

“们就合起伙来我害死我孙子!”

秦老三一脸不耐烦:“够了,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抱着什么理由,什么念头来我们在闹,但是我告诉你的是我秦老三身正不怕影子歪。”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门外的学子:“哪位同学有空帮我去请县太爷过来。”

“我去,我去!”立马就有一个学子举手应道。

“那麻烦这位小同学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吃,我们最新出来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