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姐笑容不减，马上端起水杯喝下一口，嘴角有几滴水珠沿着脖子缓缓滑落，吸引了嬴凡的目光。

流入水潭，淌过平原，最后进入两山之间的夹缝中消失不见。

看着寡姐再次递过来的水杯，嬴凡没有拒绝，凑上嘴慢条斯理的饮用了一小口。

正准备移开，寡姐抓住嬴凡的手，轻柔的说道：

“要多喝一点。”

见嬴凡呆呆的没有动作，她将水杯凑在嬴凡嘴上，缓缓的倾倒进去。

寡姐眼前的世界有些晃动，不由暗自轻咬舌尖企图恢复清明，同时手上也传来无力的感觉，看着嬴凡将剩下的水喝掉一半，赶快将杯子放到一边。

“幸好托尼只是个普通人，只要自己比他坚持的久就可以了。”寡姐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如是想着。

这可是能瞬间迷惑住一头牛的迷幻药剂，也叫吐真药剂，喝下去之后不会让人立刻晕倒，而是陷入半梦之中。

放下所有戒备，只留下本能的意识，吐出自己最真心的话。

见嬴凡双眼已经充满迷茫，寡姐知道药已生效，必须速战速决，自己虽然能坚持的更久，但也不会太长。

“托尼，你身为钢铁侠的初衷是什么？”

“正义，维护我心中的正义，实现我父亲的理想，建造一座未来城，让所有人都生活在斯塔克家族的荣光下。”

“你是否有暴力倾向，渴望杀戮，折磨他人，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挣扎的表情。”

“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我不想被约束，不想被限制，自由是我的追求，随心所欲是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