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支票放在桌上,重新还给牧泛文,说道:“干爹,我有钱,这钱您拿着,我不要您的钱,您是长辈,应该我孝顺您才对,哪儿能做事让您破费。”

他可以要牧泛文的钱,甚至父子关系才定下的时候他可以利用父子关系敲诈牧泛文。

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不能为了自己打着做好事的名义道德绑架牧泛文,去用牧泛文的钱为自己办事。

这不公平,哪怕这些钱会百分百用在慈善事业上,但是余年心里过不了这道坎。

做人做事,到最后全凭良心。

他不管别人怎么做人,但是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底线。

拿起茶壶,余年主动给牧泛文身前的茶杯倒上茶水,笑道:“干爹,赞助钱的事情就不提了,咱们喝茶。”

牧泛文有些发懵,一脸惊讶的看着余年,旋即失笑,“好小子,你变了,你变了啊!”

以前余年想法设法的敲诈他钱,现在他主动给余年钱,这小子竟然拒绝,这再一次刷新牧泛文对余年认知的同时,也让牧泛文感到格外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