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淑薇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凤绾是如何死的这宫里头人人皆知，本宫自然也记得。”

“记得便好。”晏姝看着她轻轻一笑，“皇后娘娘最好一直记得，可万不能重蹈覆辙。”

楚淑薇笑意盈盈，“长公主多虑了。”

嘴上说着“长公主多虑”，楚淑薇心中却再难安定。

她已经不敢再小瞧晏姝，凤绾之死的确是她促成，可这件事未必不是晏姝的手笔，凤绾是因晏姝才一步步从后宫最受宠的宠妃变成冷宫弃妃。

她对待将她养大的凤氏都能如此无情，足以见得眼前这个少女本性有多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