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敛便也不劝了。

他知晓长公主是有野心之人,并非只知享乐之辈。

......

凤经文再度醒来已经是酉时末了,天已经黑透,凤经文迷茫的睁开眼,便看见坐在床榻旁的凤太傅。

凤太傅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靠着椅背昏昏欲睡,脑袋一栽一栽,却又强打起精神坐正。

凤经文缓慢眨了下眼,迷糊的思绪清晰起来。

他从皇宫回府后便昏倒了,而父亲一直守在他身边,恐怕是因为一直心有担忧。

凤经文摸了摸刺痛的额头和鼻梁,也没有出声,自个抻着手臂坐起来靠在引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