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贾二虎他们走出大门时,老人才被工作人员送到医院去了。

上车后,曹雅丹有点后怕地问道:“他不会真的会死吧?”

贾二虎笑道:“你看他的身体特别健康,死不了,最多就是气血攻心,最多就是脑溢血,只怕余生要躺在床上度过了。”

肖婕边开车边问道:“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既然是来报复的,为什么不把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那样的话,你不是更痛快吗?”

贾二虎笑道:“我并没有说我是自己的弟弟,只是没有否认罢了。

如果说出我自己真实的身份,恐怕他只会感到一种恐惧,甚至是倚老卖老,强词夺理地狡辩。

他自认为帮了我弟弟很多,而且我弟弟过去一直在他们面前毫无原则的妥协和乞求,突然说出我今天说出的这番话,还不得活活的把他给气死?

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我才不点破自己的身份。

等到他醒过来,他的儿子和孙子告诉他真相之后,再让他感到恐惧,惶惶不可终日地了却残生,也可以告慰我爷爷和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曹雅丹试探地问道:“你真要对付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还有侄子?”

肖婕笑道:“怎么可能?他刚刚是给老家伙上眼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