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国凯赶忙又道:“初年,这一次你就听我的,咱们去向龚汉赔个礼道个歉,立即把他放了。如何?”

李初年大吃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邹国凯,道:“邹局,你认为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你要是抹不开面子,我和若民去向他赔礼道歉。”

邹国凯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初年知道他是怕惹祸上身。

“邹局,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出了啥事,都由我一个人兜着。”

“初年,这一次你就听我的吧。这个龚汉很不简单,他以前可是担任过副县长的,势力盘根错节,极难对付。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低头认个错嘛,这有什么?”

邹国凯不但害怕自己惹祸上身,他也担心李初年会因此惹上麻烦。

毕竟李初年还是他的贵人。如果没有李初年,他也坐不到县局一把手的交椅上。

“邹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事已至此,必须斗争到底。这件事你别管了,你现在就带人回去吧。”

邹国凯还不甘心,又道:“初年,你再好好想一想。”

李初年冲他一笑,道:“我已经想好了。”

邹国凯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带领大批干警返回县局。

李初年和陈若民则带领派出所的其他干警返回了派出所。

龚汉被关在了拘留室里,但他却一直很是骄横,还冲看押他的干警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