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说了一句，“是不是在想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他知道我这样对你吗？”

“他知道我这样一遍一遍的给你快乐吗？”

他的语气她形容不出来，但有一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怒火。

他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把她脑海里的那点想法撞得支离破碎。

“澄澄，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许梦云回神，笑了：“没什么？突然觉得你挺渣的，想到了我们离婚前一天晚上，你明明那么爱林清月，却还要和我做那种事情？”

司渊一愣，那晚上的事情，也经常会在他脑袋里盘旋，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的心。

他不爱林清月，那天晚上之后，他并没有负罪感。

若不是她现在提起来，他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他苦笑：“还好你提醒我，让我明白了我真实的感觉，我不爱她，所以才会和你在一起，事后我也没有觉得有背叛感。”

“我相信那个时候我心里是爱着你的，只是我不明白那就是爱。”

澄澄，我尝到了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