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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燕握着拳头,试探着开口:“曹二勇没死成,是他干的吗?”
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她的直觉比任何人都要灵敏。
林知安点了点头。
杀人偿命的道理,吕燕明白,曹大勇也明白。
所以曹大勇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灵力,保住了曹二勇父子二人的性命。
但他实际想要保护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吕燕。
“多管闲事。”吕燕语气冷漠,丝毫不领情。
沈端端见她这副模样,也不禁气上心头:“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呢?如果曹二勇死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