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这不是觉得好奇嘛！又荒唐，又刺激的，改天民政局也给我发个老婆就好了。”

许南歌默默叹了口气，半响后才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谁？”

“霍老夫人。”

“……她不是想不起来吗？”

“治疗阿尔茨海默症的临床药还在实验阶段吗？”许南歌蹙眉道：“要加快速度，不然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许南歌垂眸，没回答这话。

她很快回到家中。

打开门进入熟悉的房间后，她忽然发现这六十平的小二居室好像有点空。

就在这时，小老太太拎着一个行李箱从楼道里走进来，“孙媳妇，你回来啦？我等你很久了！这次带了好多衣服哦”

许南歌微微一顿，忽然笑了。

当天，海城最著名的离婚事务所，最著名的律师收到了两份起草离婚协议委托。

双方都是匿名，提出的要求也都是“我的钱对方不能拿走一分”。

条件相当苛刻。

助理律师吐槽道：“见了那么多离婚的，就没见过这么绝情的。还一个客户是男方，一个客户是女的……男女狠心起来都一样！”

律师见惯了恩爱夫妻变仇敌的例子，比这更狠的都有。

他笑呵呵道：“一份合同轻松赚两份钱！准备好了，发给我们的雇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