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皇上话语间的责备之意,安若晚低头俯身行礼。

“圣上,我不知究竟做错了何事。”

眼看着安若晚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皇上也没有与她废话,径直将桌上的那封信扔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安若晚蹙紧眉头,显然没想到皇上的怒火竟到了这种地步,但也只能快步上前将信里的内容一目十行的看完,随后将信纸又递给孙公公。

见状,皇上就迫不及待开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明白出了什么事的安若晚当即磕了个响头,“臣媳还是那句话,不知做错了何事。”

皇上冷哼出声,“你不知,你若是真的不知,那朕又能从哪里知道?”

由于情绪激动,皇上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咳嗽两声。

一旁的孙公公见状,连忙端着茶杯上前,瞧着皇上的面上神情,让他连忙冲着安若晚使了个眼色。

安若晚再没有随意开口,垂着眼眸将目光落在地上,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咳嗽声,默默闭上了双眼。

等到孙公公手中那杯茶被皇上一口喝了下去,他的脸色才缓解了不少,瞧着地上的安若晚,还是不觉拧紧眉头。

“你说冤枉,那拓跋宫中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闻言,安若晚才抬起头,“回圣上的话,如今都从拓跋国中回来多久,难不成他们宫中不管出了任何事,都要怪在我头上?”

一番话说完,安若晚还觉得委屈,“更何况那怀孕之事,或许一念之差都有所不同,如今有人没能保住孩子,怪在我头上,若是她们后宫之中无人怀孕,莫不是也要怪在我头上?”

虽然皇上也明白安若晚这话有几分道理,但如今这种情况,他惹不起拓跋国,那信里得这件事,总要推出来个替罪羊。

见皇上半天都没有开口,安若晚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这种足够让人掉脑袋的话,她也只能说这么一遍。

等到皇上冷静下来后,才将目光落在安若晚身上。

“朕清楚你如今什么都没有做,可只有朕清楚又能如何,站在拓跋国中认定了此事是你做的,朕又能如何?”

话音落下,安若晚才重新抬起头看向眼前,“拓跋国这般步步紧逼,难不成圣上就情愿这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