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没有人惯着她。

齐爽的“儿子”被当场打死,而她本人拘捕加袭警,也够喝一壶的了。

沈端端看着警情通报,犹不解恨道:“这也太便宜她了吧。”

林知安却冷笑道:“这才到哪儿?她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齐爽因为故意伤人,被关押起来。

在监狱中,她依旧趾高气扬,像个千金大小姐。

见到狱友坐在自己的床上,当下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一巴掌:“谁让你坐在我床上的?你身上脏不脏啊,一看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可别带了什么病传染给我。”

“真晦气,一会儿把我的床铺洗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齐爽看对方瘦瘦小小,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以为是个好欺负的。

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在看戏的狱友,都一脸惊恐地躲在角落里。

她一转头,一双袜子便精准无误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头发被人紧紧抓住。

她听到狱友那低沉,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声音:“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窑子出来的。上一个说这个话的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