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已经充分证明了李四的心虚。

“你还想隐瞒？”大婶连说了三个“好”字，气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好娶村头那赵寡妇！”

“你瞎说什么呢？”

马老师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轻咳一声：“孩子还在这儿呢。”

大婶这才察觉到失言，压住心底的愤怒，说道：“李四，你如果再不说，下午咱俩就去领离婚证，孩子跟着我，总比被你牵连到没命的强。”

“别别别，我说我说！”李四支支吾吾道，“我看到公司领导......半夜叫女下属进办公室......”

“这算什么事儿？”大婶儿疑惑不解。

就听李四继续说道：“半个小时以后，那个女下属在工位上吊自杀了......”

马老师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想阻止自己的学生继续听下去，可是林知安已经将电话接了过去：“她在上吊之前，是不是找过你？”

李四就是一个闷葫芦，不问就不会主动回答。

大婶怒吼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