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还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之前没有看到的点,这两人都很虚伪。

他们去了别院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景墨晔的耳朵里。

景墨晔听完这些事情后眸光微敛,手轻轻敲了敲桌子。

狼三问道:“王爷,要不要做点什么?”

景墨晔摇头:“不必,疏影愿意见他们,自有她的考量。”

“只是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并不是什么坏事。”

他怕的是她从他的生活里完全淡出,他们一点交集都没有,他想见她一面都找不到理由和借口。

她愿意见他们,不管她的出发点是什么样的,在他看来,这都是没有和以往彻底斩断的表现形式。

所以这事在他看来,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知道景时砚在凤疏影的心里多少有些特别,他要担心的是景时砚利用她的这个心理做一些恶心人的事。

凤疏影不愿意见他,却愿意见景时砚,他心里十分难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景墨晔心里就冒出来了杀意。

他强行将这个想法压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眼下不能有所动作,否则只会惹她厌恶。

景墨晔这一辈子都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小心翼翼过。

景时云回府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夜侯的别院的后院里到底藏了什么?

大夫方才过来替他看过后颈了,上面有好几道乌黑。

大夫要有这样的伤痕,他起码被人劈了三次。

景时云听到这个说法后,就再次确定景时砚想要隐瞒什么,因为景时砚说他只被舞妓劈了一次。

他觉得这件事情透着极致的古怪,他的好奇心史上最浓。

他琢磨了一会,觉得他不能就这样做了景时砚的棋子,这事景时砚想瞒下来,他偏要知晓。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不夜侯,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夜侯是个缺德鬼,半真半假地开始编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那宅子里确实养了个美人。”

“那个美人景时砚也很喜欢,一直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