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愣了一下，她看向巧灵，此时巧灵捧着东西站在太阳底下，甚至还有影子。

这种情况摆明了是活人，不可能是鬼。

可是林婉婷看到巧灵的感觉，还是觉得渗得慌，和那天晚上那个对着她掉下巴掉眼珠子的女鬼极像。

她便道：“我不喜欢你这个婢女，你把她给换了！”

凤疏影笑眯眯地道：“可是我很喜欢我这个婢女，我没打算换掉她。”

“再说了，她的月钱由我来发，不从林府出，就算是舅舅让我把她换了，我也不换。”

林婉婷还想再说什么，林依存便道：“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你太紧张了。”

他觉得林婉婷这一次有点小题大做，对着一个婢女喊有鬼，有失名门贵女的风范。

他说完对凤疏影道：“我有话对你说。”

他说完一把推开凤疏影的房门走了进去。

凤疏影：“……”

她觉得她上次打他还是打得太轻了，他才会觉得他有话对她说，她就一定要听。

她微敛了眸光，大步走了进去。

巧灵在跟进去的时候，突然朝林婉婷露齿一笑。

她原本就不是活人，此时这么一笑多少就带了几分鬼气，林婉婷心头一悸，差点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