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就看见一个美得跟仙女一样的女子走了过来：“醒了？醒来先过来用早膳。”

小姑娘忍不住问：“你是仙女吗？”

凤疏影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不过我挺喜欢你的，想和你做朋友。”

小姑娘有些吃惊地看着她，问道：“我娘呢？”

凤疏影笑道：“你说的是巧灵吧？她不是你娘，她是我的婢女。”

“只不过她和一般的婢女不一样，她是凶灵，就是你们常说的鬼。”

小姑娘一时间理不清这里面的逻辑，却坚持道：“她就是我娘，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凤疏影问她：“你娘去世时你几岁？”

小姑娘回答：“两岁半。”

凤疏影再问：“你确定你记得清吗？”

小姑娘：“……”

她倔强地道：“她若不是我娘，为什么要帮我？”

凤疏影回答：“因为我是受一个朋友之托，他想帮帮你，但是你又不喜欢他，所以我便让巧灵过来看看。”

“只是巧灵昨夜看你被人欺负，她没忍住出手了。”

她迟早要把小姑娘送到左相的府上，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