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伯恩教授掏出了自己许久不用的老花镜戴在脸上，仔细研究起了门板上和裹尸袋上的如尼文。

多弗·屠格涅夫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一旁，此时他已经不重要了。

维吉尔和伏地蝠再次承担了守门望风的任务，因为不知道科多斯多瑞兹的傻大个们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找错了尸体，会不会回来再次寻找。

“我知道了。”凯特尔伯恩教授的声音将维吉尔的思绪拉了回来，“仪式魔法，没想到卡斯特罗布社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仪式魔法？”维吉尔听到了一个新的术语，这个他在霍格沃茨从来没听说过。

“嗯，仪式魔法，也算是魔法的一个分支，只不过因为其过于复杂，不像用魔杖释放魔咒那样方便逐渐被欧洲巫师放弃，不过一些擅长诅咒的黑巫师应该对仪式魔法有所了解，因为一些特定的诅咒就是由仪式魔法转变过来的。”凯特尔伯恩教授为维吉尔补充着一些见闻。“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受到了诅咒？”

“教授，您也信这个？”维吉尔有些惊讶。

“原本是不信的，但后来发现来霍格沃茨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的巫师的确每个人都做不满一整个学期，自然而然就会有所怀疑。”

“奇洛之前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也都做不满一年？”

“没错。”凯特尔伯恩教授点点头。“阿不思为此事头疼了许久，奎利纳斯·奇洛还是自荐希望成为这个学科的教师的。”

“有传闻对这个职位设下诅咒的就是神秘人。”维吉尔想到了前世看书时提到的内容，便说了出来。

“也许吧，说不定奇洛来任职就是神秘人指示的，要么神秘人从开始就没打算让奇洛干满一年，要么就是他打算拿到魔法石后直接放弃奇洛。哦，有点跑题了，我们还是说仪式魔法和诅咒。”凯特尔伯恩教授将话题拉了回来。“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么给职位设下的这种诅咒，一般就是仪式魔法演变而来的，需要特定的物品，时间点甚至行为和语言。还有，一般深入血脉的那种诅咒，大多也都是仪式魔法演变而来的诅咒。”

“那的确很麻烦。”衡量了一下凯特尔伯恩教授所说的仪式魔法的要求，维吉尔理解了为什么欧洲主流巫师会逐渐抛弃这种魔法。

“希望吉德罗·洛哈特能多撑几年。”凯特尔伯恩教授嘀咕了一句。

“您说什么？”维吉尔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点难以置信，以为自己没听清。

“我说我希望吉德罗·洛哈特能在这个岗位上多干几年。”凯特尔伯恩教授重新开始收尾工作，因为研究仪式魔法，二人又在房间里忙碌了一番，自然而然再次留下痕迹。

“不是，您难道不知道，洛哈特是个骗子？”维吉尔有些惊讶，按照维吉尔原本的猜测，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洛哈特的真实水平。而在平时的谈话中，弗立维教授也或多或少表达了对洛哈特魔法造诣的质疑。而目前霍格沃茨内，作为资历仅次于邓布利多，甚至比麦格教授资历还要老的凯特尔伯恩教授，维吉尔一直以为他一眼就能看出洛哈特是个骗子。

“你说什么？”凯特尔伯恩教授停下手头忙活的事，略带狐疑的眼光看向维吉尔。“骗子？”

“没错。”维吉尔点了点头，对凯特尔伯恩教授，有些事并不需要隐瞒。“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一些关于洛哈特教授的事情。”

维吉尔并未细说，因为帮助维吉尔知道洛哈特身上问题的是原著，不过在凯特尔伯恩教授眼里就变成了维吉尔所说的某些事涉及一些秘密，并不适合说出来。巫师嘛，谁没有点秘密呢？

“那他那些著作是怎么来的？我虽然和他没什么接触，但他的几本著作我还是读过的，里面一些涉及神奇动物的内容基本没什么错误。如果他是骗子，他可写不出来那种东西。”

“那假如书不是他写的呢？”

“不是他写的？”

“嗯哼。”维吉尔点点头。“找到书的原作者，然后一记简单的一忘皆空，把作者署名改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