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再有十日,魏驰便可回都城赴命,剩下的交由蔺知州代劳即可。

魏驰在耳室沐浴时,我特地点了个安神助眠的熏香。

方便我夜里离开,我又特意留了扇窗户,没有取下叉杆,以免推门或开窗时弄出声响吵醒魏驰。

想到路上途经驿站时,还需要点盘缠备用,我从魏驰的袖袋里翻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来。

同魏驰出行,也没有我花银子的地方。

上个月的月例得回到睿王府才能拿,我身上分文全无,不偷魏驰的偷谁的?

正伸手从他的荷包里掏银子,好巧不巧,魏驰突然从耳室里出来。

“不好好躺在床上躺休息,站在那处做什么?”

低沉醇厚的一声从背后传来,听得我心惊胆颤。

手一抖,几颗银瓜子又掉回了魏驰的荷包里。

“......”

看着手中仅有的那点银瓜子,我心里憋屈得很。

想再偷点儿,可已经来不及了。

魏驰已走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我,将我紧紧圈在他的怀里。

他一边亲我的脸,一边问:“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