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万花楼里的那些说书段子还离谱。

许是当细作久了,嗅到点不同寻常的气息,我就想深挖。

说难听点,就是八婆。

我故意拉近乎,问玉生老家是何处。

玉生这人性格开朗得很,丝毫不介意我先前冷冰冰又不和善的态度。

问什么答什么。

玉生说他也不知老家是何处,只记得从小就跟着其他乞丐四处流浪,直到魏珩在去云州的路上捡到他,然后教他习武练字,将他培养成了一名侍卫。

我好奇又问:“那你本来的名字,就叫玉生?”

因为我和于世四处流浪时,也换过名字。

玉生一脸自豪得意地摇头。

“当然不是,玉生是七殿下给我起的,以前的名字太土了。”

“那你遇到七殿下以前,叫什么名字?”

适时,我盛了一碗汤送到嘴边。

只听玉生干脆地回道:“叫白斩鸡。”

刚喝到口里的汤全都呛到我的嗓子和鼻子里了,让我咳嗽了好半晌,引得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也包括花厅里的那一桌人。

“叫什么?”

“白,斩鸡。”

玉生很贴心地替我敲打后背,还递了杯茶水,说是让我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