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出来的那一刻起，什么线索都藏不住了...可是不出来，又没办法误导林安...”

神色萧索，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第二意志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太多情绪。

哪怕林安现在看似还没找到办法，但他和楚安的博弈，已经输了。就像高手过招一样，棋下到一半，胜负便分。

或者说，这个副本内，只要他有任何动作都是输。

区别只在于，能耽误林安多少时间...

现在看来，压根就耽误不了多久。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想告诉林安什么...”

“是想用这个副本告诉林安，成为四阶后，人类的思维方式已经不适合四阶了吗？想要拥有更强的计算力，必须抛弃一切感情。四阶后，人类的情感只会成为伤害自己的那把刀...”

“可是，如果你想告诉林安这点，想让他变得和你一样...那和我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你不“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