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黎感觉他刚才那一眼，还挺幽怨的。

她怕大客户觉得她不专业，上班时间还谈恋爱，掰开霍远琛的手，让他：“你要不忙的话，先去那边等我。你要是忙，就先走。我这儿还要多等一会儿。”

霍远琛没在她这里受过这样的冷遇，深深看了温黎好一会儿，才淡淡“嗯”了声。

也没走远，就站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边欣赏她工作室里的布景，边听她和人家聊方案。

温黎告诉程阳：“你属于开朗活泼那一款的，硬凹高冷不合适。我建议你继续走亲和可爱路线，先巩固住之前吸引来的粉丝，等这批粉丝的忠诚度足够高了，再考虑尝试其它风格。”

程阳一个劲地点头，两眼弯弯地说：“我都听姐姐的。”

他喊温黎姐姐的时候，霍远琛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温黎又和程阳敲定了拍照的细节，最后预约了拍照的时间，这才客客气气地把程阳送走。

回来的时候一看时间，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霍远琛竟然还没走，还在那里等她呢。

她很诧异，问了句：“你今天不忙？”

霍远琛目光凉凉地看她，说：“不想我打扰你们？”

温黎觉得他这话说得怪怪的，说：“你没打扰啊，你不是一直没出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