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们亲自从学校前面走到这里，他们都不能相信这是同一个空间的。

舒飞带着一众老师往公寓楼里面走，论闲突然拽住舒飞，他其实已经做好向首领申请施工队的打算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

“你老实跟我说，你们首长是不是虐待她的子民了，这栋建筑我上次来的时候分明就还没有！”

他是唯一一个够资格陪着首领在这个学校逛一圈的属下，再多说一步，他和他的儿子，就是两个族群间唯一可以谈感情的渠道，是很重要的。

重点是他上次陪首领逛过以后，这里明明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空地。

舒飞难得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和为难，不是他不告诉论闲，对于首长的能力，现在所有人心里都是个谜。

反正现在在他们看来，首长就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仙。

虐待是不存在的，因为这个建筑是一秒钟就出现的，首长对盖房子这件事压根用不到他们一点。

所以现在大学这么多专业，人数最少的除了文学还有就是建筑系的。

他思考的时候一般不说话，就盯着论闲看。

只说，“没有虐待。”想了想说到，“我们这里没有建筑工人。”

无论他爸在爬虫族什么地位，但他是人类养大的，他现在是人类这边的。

多余的他一定不能再说了。

论闲看到了舒飞眼里的防备，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老子还能打探消息不成，我就是怕你们首长为了我们虐待子民，到时候这个沟通技术好事儿会适得其反。”

舒飞点点头，“哦，那不可以不用担心这个了，这整个城里，最受虐待的就是我们首长了，忙的一天天找不到人，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吃点儿好的。”

论闲听了这话被噎了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