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晚一脸茫然的望着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

时念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尴尬之色,小声解释道:“这是我妈妈。她……她今晚坐火车刚到,会在我们寝室住一下。”

“哦,阿姨好,您快坐。”

虞初晚赶紧去给时妈妈搬了个椅子。

时念用着家乡方言跟母亲介绍道:“这是我室友,还有两个没回来。”

时念的妈妈也不搭理虞初晚,也没坐她的椅子,急躁的对时念道:“死丫头,赶快给我打盆洗脚水来,赶了一天的路,累死我了!”

“好,那您坐我床上歇一会儿。”时念将母亲带到了自己的床边,道:“晚上,我们俩就挤一挤吧。”

说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

虞初晚感受到了时念妈妈面色不善,也不敢上去搭话了,默默坐在位子上,余光和注意力却都在时念这儿。

看着时念妈妈脱下袜子,直接扔在了地上,虞初晚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也不好意思去阻止。

然而,当夏茹菁打开门进来的时候,恰好时念妈妈正在咳嗽,一口痰就吐在了地上。

当时,距离夏茹菁昂贵的皮靴就几厘米了。

夏茹菁当即大叫起来,“啊!这……你是谁?恶心死了!”

在洗手间洗脸的虞初晚赶紧跑了出来。

“虞初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茹菁简直气坏了,看着时念妈妈,一脸嫌弃的说:“真是恶心死我了,差点弄到我鞋子上。”

虞初晚这才看到时念妈妈刚才竟然将痰吐在了地上。

可没想到,面对夏茹菁的吐槽,时念妈妈竟然不屑地哼了声,道:“城里的丫头就是坏,看着人五人六的,跟母夜叉没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