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之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想到,时念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地痞无赖。

可时念却立刻说道:“他不是我爸!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没了!”

那男人恼羞成怒,愤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娼妇,老子好歹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了,就算不是亲爸,那也胜似亲爹了!现在你来帝都了,翅膀硬了,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时念气得发抖,转身就要走,丝毫不想跟这样的人产生任何联系,被别人耻笑。

可继父就这么拉着她不放,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道:“你不认我也行,那你把老子这些年在你身上花的钱,全都还回来!一年就算十万吧,你也该还我80万。只要你把钱拿来,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否则你躲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时念怒道:“别说80万了,就算我给你800万,你也照样会赌光!你就是个吸人血的寄生虫!可我不是我妈,我不会让你吸血的!”

他们的争吵越发激烈,终于引来了周围路人好奇的目光。

夏淮之也算听明白了,这位是时念的继父,滥赌成性。

而现在他们的争吵,已经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目光,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夏淮之觉得既然自己已经管了,那就索性管到底。

因此,他对时念的继父道:“想要钱的话,现在就住口,我们到可以说话的地方谈。”

时念的继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看他衣冠楚楚,气宇不凡,心想着,怪不得时念这丫头越来越横了。